“放心吧,我只是想和爷爷单独待会。”
秦阿七决绝地将门关上。
看着紧闭的门扉,傅景行也没有丝毫的办法。
阿晴急得跳脚:“爹,怎么办啊,娘会不会哭晕过去啊?”
她还从来没见过娘这么伤心呢。
“给你娘点时间吧,乖,咱们去准备别的事情。”傅景行心中也五味杂陈。
这样脆弱爱哭的秦阿七,他同样也没有见过。
葬礼,由李大娘和花婆婆帮忙主持,风风光光的下葬。
虽然没有儿子孙子打经幡,摔灵盆,可谁敢笑话秦老爷子?
姑爷外孙披麻戴孝,全村甚至其他村子的人都来吊唁,为的就是秦阿七。
甚至就连县令大人都派人送来了吊唁之礼,可见秦阿七的人缘和威望。
三天恍然而过。
瘦削的女子站在秦家老院良久,然后寂静无声地走出来,沉默地亲手将大门封锁。
从此,她再也没有长辈了。
“娘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
傅景行拉着着急的阿晴,站在不愿意等着秦阿七。
阿晴却不管,死活挣脱开,朝着秦阿七奔跑而去。
“娘!”
阿晴猛地扑到秦阿七怀里,软软地诉说自己的害怕:“娘,你不会离开我们吧?”
她好害怕啊。
害怕娘亲会想太姥爷那般,忽然离开他们。
秦阿七单手抱起女儿,眼底满是细碎的温柔:“傻丫头,娘会一直陪着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