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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好好,”温梅却已经当她能拿到签名照了,喜不自胜,又听她话语间和言礼的关系并不亲近,看向应雪的目光善意了些,难得真心实意道:“那就谢谢你了。”

“你房间够不够暖,棉被够不够厚?我这里还有一床新的,你要就拿去吧。”

应雪这时才发现比起遭受冷遇,更难以面对的是他人突然而来的问候,前后的对比反差像一团火焰,蹭蹭地撩着她的后颈。

明明她没有做错事情,却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,“不用了,真不用了。”

应雪尴尬极了,把坚果也放回桌上,不等温梅反应,直接逃窜回房里,关上房门,待到周遭重新恢复安宁,才真正松了口气。

床头的书桌上摊着她昨晚看过的单元剧剧本,里面的剧情、走向、对手戏演员的每一句台词,她都想研究得彻底,但这时候完全看不进去。

其实应雪并没有多少自信,她在商务活动上和言礼碰过几次面,言礼时下正当红,上哪都周围拥簇着一帮人。

就算他们见到了也抽不出空来说两句话,只能遥遥对视一眼,权当做打过招呼了。

这种情况下索要个签名照恐怕不太容易,而言礼的经纪人她见过,是个相貌冷硬的暴脾气,不太好说话。

说来有趣的是,言礼性情温和逢人带笑,媒体记者都不怕他,采访提问总会提出些刁钻的问题来,挖坑引人跳。

这时经纪人的高大身躯往那一站,本身就是股强大的威慑力,逼得人将到嘴巴的问话也收了回去。

像是陆屿那边则截然相反,陆屿外表绅士有礼,性子却是极冷淡的,大多数时候是钟延帮着应酬交际、处理事务,这种互补的关系在工作中再健康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