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肆再次愣住,手上那凉凉软软的触感,是真实的。
他啐了口,骗就被骗吧,反正提防着些,他也不吃亏。
想到此,裴肆半跪下,一把抱住她,疯狂去地吻她的肩膀、脖子还有脸,谁知,她忽然推开他。
“怎么了?”裴肆不愿停下,眼神迷离,又要去吻她。
“喵呜~”春愿往后躲,双手成乞讨状,大眼睛无辜地看无桃白毛怪。
“你要什么?”裴肆难得语气温柔。
“吃的呀。”春愿下巴朝不远处的大猫小猫努了努,笑的天真又无邪,“它俩跟我讨吃的时候,就会蹭舔我的手。我今天打架打输了,它们惩罚我扮猫,喵呜,你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?我要吃鱼。”
“哦,鱼,鱼。”裴肆急忙环视了圈屋里,目光落在桌上的枣泥糕上,竟不知不觉地配合她,笑着问:“现在没有鱼,给你点心吃行不?”
“不行!我生气了!”
春愿扭头就走,她朝“窝”爬去。说是窝,其实就是用被子堆成的。女人不满的喵呜了几声,像猫似的,蜷躺进“窝”里,甚至还学猫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裴肆跟过去,席地而坐,爱怜地轻抚着这只“猫”,俯身安慰:“我给忙忘了,下次来肯定给你带鱼,好不好?”
他自己心里清楚,这么做很可笑幼稚,甚至很蠢,他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归结为——应付诡计多端贱人的将计就计。
裴肆指尖划过她缎子般光滑的后背,她身上的鞭伤还未完全痊愈,依旧能看到淡粉色的痕迹,笑着问:“这两天做什么了?”
“等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