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雅(真田):哪怕你问我怎么啦……我明白你的意思,晴明。总之,用语言我只能这样表述,没有别的办法。
晴明(仁王):嗯。
博雅(真田):比方说,晴明,熟悉的身体正渐渐老去,哪怕冰肌雪肤也不能逃脱,这样的人难道不更可悲吗?
晴明(仁王):嗯。
博雅(真田):可是,因为她正在走向衰老,才更叫人怜惜吧。因为衰老的□□更堪怜惜,那样的人也更堪怜惜……不知怎么回事,最近总是产生那样的感受,让人不能自持。
博雅(真田):是吧。
晴明(仁王):你的意思……我心里明白。
博雅(真田):是吗,你真的懂得吗?
晴明(仁王):可是,博雅,你打算怎么办?
博雅(真田):你是说———
晴明(仁王):要寻找她吗?(博雅手中持杯,沉默无言)
晴明(仁王):你是否打算去找她,跟她再度相逢呢?
博雅(真田):不知道。(博雅又斟满酒,一饮而尽)
博雅(真田):如今是更加弄不明白了。(博雅低声说着,随即把喝空的杯子,放在廊沿上。杯子发出细微的声音)
在洒满如水月光的草丛中,夏虫吟唱得正欢。
“说起来,柳生桑,你是不是要换隐形眼镜演话剧啊?”
“西岐桑是这么要求的。”
“邋里邋遢的柳生……puri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