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你,不用看,就你这小胖子,本座又不是邪灵,你拎那么大尿壶的童子尿,是要干嘛?!

……

欧阳少恭从不知晓,天墉城上的弟子们如此的脑洞清奇,把自己当成个稀罕物,象群追线团的奶猫般胡闹。

偏偏这胡闹欧阳少恭还得接下来,他不知陵端何意,却知这阵法能让自己残破的魂魄不再难受, 或许不至魂溃。

如此,纵是陵端再如何戏弄,他也忍得。

是的,是戏弄。

欧阳少恭很清楚,只看此阵之势,纵他仙灵完整,依旧是乐神太子长琴之尊,也难敌此阵,会被困其中。

此阵刁钻就在于,阵法于人无害,却困人于无形,纵有仙灵之力,也难轻突而出。

偏还是单向拦截,一点儿不妨碍小弟子们往里砸各种稀奇古怪,忽发奇思的恶作剧,方便他们练手。

欧阳少恭觉得,悲催的自己,就跟这些小东西拿来手中戏耍的玩宠一般——专业挨坑,还自己填土的笨蛋。

欧阳少恭被坑得不要不要的时,百里屠苏识海内的屠苏也在跳脚。

许是因同为人所排斥者,百里屠苏与芙蕖混在了一处。

因二人相处得比前尘更好,也让陵越很是头疼。

——芙蕖老让百里屠苏给自己送东西,还是香囊、玉佩等俗世用以做定情物或表记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