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周梨就?顶着那?有些肿胀的眼睛,和白亦初上?街去置办行头。
自打清风书院被排除在外后,大家便到处在街上?打听城里的私塾学馆。
只是这终究是州府,私塾还挺多,不少先生都颇有些名声。
周梨原本?打算和白亦初去拜访这些先生,但一想到这些先生在外小有名声,兴许瞧不上?白亦初这样的学生。
毕竟白亦初只是在乡下学堂度过一段时间的书,或许在他们眼里,只是堪堪认得几个字,不值一提罢了。
这样的人,州府那?些个酒楼茶馆里,哪个算账先生写不来字不识数?
而且束脩相对也有那?么一点高,白亦初苦口婆心劝着周梨,“我又不是傻子,何必去花那?冤枉钱呢?何况这些人一有点名声,就?不知道风吹哪头了,像我这样的穷学生,他们怕是不会愿意?用心教授的,与其白送他们银子,我看不如去那?武庚书院。”
但这武庚书院,是大家都极其不推荐的。
这武庚书院早前其实?辉煌过的,可惜那?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而且这几十年来一代不如一代,如今是书院里,听说只有三个学生了。
而且只有一个先生,三十多岁的人,不知道是什?么来路,只晓得是上?一任山长?的弟子。
他也是现在武庚书院的山长?。
白亦初继续给周梨洗脑,“咱们就?先去看看,如果真的不行,再去别的地方?试试也行啊。”他其实?是听说,这武庚书院虽是残破,但是听说藏书不少,毕竟当?年也是曾经辉煌过的,多少是有些底蕴在身上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