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辞!不要。”柳云眠忙道,“我吃饱了。”
人人都盯着他,想看他是否真的如传言中一般体恤下属,他这会儿开小灶,那简直是动摇人心。
陆辞却没理她,出去片刻后,提着篮子进来。
柳云眠托腮坐在火盆边上的小杌子上,看着他忙活。
陆辞先是在火盆边上烤上两个土豆,又把铁锅加了水放到火盆里烧,然后隔水给她蒸了蛋羹。
这还不算完。
下一刻,柳云眠看着陆辞从那个“神奇篮子”里,掏出半只处理好的……兔子?
“这是兔子?”她惊讶地问。
该不会是陆辞去打猎了吧。
不能,那太离谱。
陆辞用粗树枝把兔子穿好,架到旁边另一个火盆里翻着烤,“你儿子孝顺你的。”
柳云眠:“观音奴?”
“另一个‘儿子’。”陆辞忍俊不禁。
柳云眠想,她可能孕傻了。
她竟然想不出来。
这时候,包子从外面窜进来,带进来一身凉气。
陆辞笑骂道:“不就是分了半只兔子给你娘吗?你还舍不得。”
柳云眠:“……”
原来,是抢了包子的猎物。
包子过来挨着柳云眠躺下。
它才没有不舍得呢!
它就是讨厌陆辞抢它功劳,哼!
蛋羹先蒸熟了,柳云眠吃了一半,给陆辞喂了一半。
兔子烤得滋滋冒油,香气四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