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中午时,何英闲下来,抬头望见宋清歌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站着,身子斜靠在栏杆上,手里端着个杯子,小口地喝着。
何英吓了一跳,又联想到那年她跳楼的景象,自己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看了一会儿宋清歌,她觉得是自己多心了,下午三点多,何英出去关浇花的水龙头,宋清歌还在阳台上站着。
何英看得胆战心惊的,不敢贸然地闯进卧室,怕刺激到宋清歌,她赶紧回屋给徐绍亭去了电话,“先生,太太在阳台上站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了,中午饭送上去的时候太太也在阳台上站着,我也不敢刺激她……”
会议室的徐绍亭脸色骤然一僵,拿起手机往外走,“我马上回去,你看着她。”
“岳棋维,备车!”
徐绍亭回到东湖时,宋清歌确实在阳台上站着,趴在栏杆上无所事事,宋清歌也觉得疑惑,这才几点,也没下班,他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。
对视几秒后,徐绍亭突然拔腿往楼上跑,猛地将卧室的门推开,也就十几秒左右,他气喘吁吁地倚着门休息。
宋清歌瞬间就明白了他突然跑回来的意图,定然是何英又多嘴了。
“怎么,怕我跳下去?”
“你多休息,别总站着。”
宋清歌倚着身后的栏杆,把杯子放在阳台上,“我晒个太阳也不行?你瞅瞅这屋子里有把椅子吗?我除了在床上坐着和阳台站着还能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