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来送水的袁婶闻言,直接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了自家男人头上,“说什么呢!”
转而又对陶向晚解释道:“别听你叔瞎说,自己的日子自己过,原先的日子也是日子。不过你会做活也是好的,至少能填饱肚子。”
陶向晚知道对方没恶意,是为自己好,就应下了,“知道了婶子。”
休憩片刻双双又开始做活。
袁安河休息够了,站了站身子,一瘸一拐往自家田里去。
陶向晚盯着袁安河挽起裤脚下的腿,上面似乎肿了起来。方才一直专注忙活着自己地里的东西,现在才注意到袁安河的异样。
见陶向晚一直盯着,袁婶解释道:“他前几日上山摔伤了腿,我这几日又要忙着把菜给卖了。为了不误播种的时候,你叔他就硬撑着下地了。”
未了,怕陶向晚担心,又补充道:“别担心,他身子好得很,不碍事儿。”
陶向晚没接话,只点点头。
另一边,袁安河正要拿起锄头,却被一双白皙的手提前接了过去。
还没等反应过来,就抬头看到陶向晚冲自己一笑,“叔,我那边的草快除完了,明天才松土。我先帮你。”
袁安河正要说些什么,就看到陶向晚怕被拒绝一样,拎着自己的锄头和种子快步走了。
“不是”袁安河愣了愣,“我是想说我来教你播种”
袁安河的田大,种旱稻。陶向晚没种过,最终还是在对方的口头指导下,一起种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