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枯兰达成了目的,把软趴趴的喻听泉捞起来。
他笑着道: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大的动静。小泉。”
喻听泉只想哭哭。
这人怎么这么变态啊啊啊!
明明知道他怕痒……还捏他腰!
他受不了了!
喻听泉抬起那双染着水雾的眼睛,刚想控诉谢枯兰对他做下的事情。
三秒钟后,喻听泉就完全偃旗息鼓了。
……因为谢枯兰趁着他开小差的时机,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。
那双不带着任何情绪的眼睛正探究地看着他,像是在告诉喻听泉——
要是你敢说些什么我不想听见的东西,我就捏你。
喻听泉的眼泪掉得更凶了:“……我、我痒……”
真的很痒啊!要穿衣服就好好穿嘛!
干什么摸来摸去的!
不知道人家也有痒痒肉吗!
喻听泉当然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活动,只敢偷偷腹诽。
下一秒,他就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抱住了。
不同于他感受过的,其他怀抱。
谢枯兰抱他抱得很紧很紧,像是要把人彻底揉进骨血之中,与自己彻彻底底的揉合在一起。
——像是在宣誓他对自己的占有权。
淡淡的冷杉味道飘进鼻腔,喻听泉感觉有点胸闷,但是出于之前的、谢枯兰因为他“不乖”而对他施以的“惩罚”,喻听泉顿时不敢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