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竹喝掉那口药,面不改色:“真的?”
喻听泉没说话,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真的可以。
他接过宋清竹手中的碗,十分豪迈的一饮而尽——
宋清竹看着他,挑挑眉:“嗯?怎么喝得这么快,没有人和你抢,不要呛着了。”
他刚说完,就像是有魔咒降临一样,喻听泉猛地咳嗽起来。
他咳得很厉害,像是不要命了一般,用力到发白的脸颊都染上淡淡的粉色。
宋清竹垂眸,无奈微笑,伸手轻轻拍打喻听泉的脊背:“没事吧?”
喻听泉:“咳、咳咳!”
他怎么没事了!
有事,非常有事!
整个呼吸道都像是被下了毒一样,全数染上难闻的药味。
他缓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从那种讨厌的气味之中回过神:“喂!”
宋清竹就在他身边,语气带着些淡淡的笑意:“嗯?”
喻听泉愤愤不平:“就怪你!害得我都呛着了!”
宋清竹:“我没有催你,泉泉,甚至我还想喂你的。是你自己怕得要命,才一口气喝这么多的。难道不是吗?”
喻听泉哑口无言,但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,嘴硬道:“那也是你让我喝药的!”
他说完,象是为了增加信服度,还重复道:“不怪你的话怪谁啊!”
宋清竹笑:“是,怪我。”
与其说喻听泉是在骂他,那还不如说喻听泉是在撒娇。
声音那么软,又因为感冒模模糊糊的,软趴趴的靠在身上,还得要宋清竹扶着才能够好好坐稳。
都不需要低头,只需要稍稍靠近,就能够闻到喻听泉身上淡淡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