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候的斥候接过信件,行过礼之后匆匆从营帐里面出去。
徐应白舒了一口气,抬眼看向付凌疑。
“你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付凌疑快步走过来,掐着他的下巴压了下去!
徐应白瞳孔巨颤,一时没反应过来,齿关就被付凌疑撬开了!
“付……!”徐应白被按在了藤椅上面,付凌疑罩在他上面,将他密不透风地困在了这小小的空间里面。
一番要命的深吻。
徐应白指尖发麻,胸腔的气都要被榨干了,身上衣服因为两人动静太大掉了些许,从锁骨到耳后红了一片,眼尾红得要滴血。
“吸气……应白……”而付凌疑居然还能逮着空隙说话!
他声音沙哑,喉结滚动着,叫了一声:“娇娇………”
徐应白:“………”
真是越发混账了!
他绷直腿骨和脚背,艰难地喘了一口。
他不知道付凌疑哪根筋搭错了,吻得这样凶。
那一口气都不够付凌疑吻,徐应白实在喘不上了,只好像之前一样狠狠咬了付凌疑一口,警告他别亲那么狠。
“你骗我……”付凌疑的动作果然放慢了些,轻轻地撕咬着徐应白的唇,沙哑道,“你明明病了……”
徐应白愣了一下,然后被人半是发泄半是心疼地咬了一口,又继续吻下去。
这下倒是温柔得多了。
然而徐应白还是不怎么得章法,他没有付凌疑那么天赋异禀,亲自己亲得得心应手,像在心里练了不知多少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