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?。
钟离靖大步流星回?了趟自己的院子,再次出卧房的时候,他身上穿着夜行衣。
他没有走正门?,飞檐走壁,穿梭在厚重的夜色里。
不一会儿,他突兀的停下,右手往后?勾握上了刀柄,冷冷地说:“出来吧。”
师琳同样?穿着夜行衣,自拐角处现身,摘下了面罩。
钟离靖出乎意料,瞳孔放大。
她说:“你是去启王府救人吧?她是我师姐,我不能坐视不理?。”
钟离靖本想问她怎么知道,想起她在隐门?干的老本行是收集情?报,猜测她有秘密渠道收到消息,咽回?了多余的话?,无?奈地叹气:“我不告诉你,防的就是这种?情?况。”
她回?道:“我这几日没有白练功,真气已恢复二成,目前是打不了架,但我可以?逃走,你是知道的,这世上没什么人能追上我。”
他皱眉不言。
她见势不对是可以?逃,可若是他中了埋伏脱不了身,她恐怕不肯丢下他独自逃走。
师琳走到他面前,紧紧盯着他,失落地说:“我知道你想保护我,履行让我过上好日子的承诺,可你知道么?于我而言,比起待在家里度日如年?的等?着你消息,我更愿意待在你身边,即便不能并肩作战,作壁上观也好过在家里坐立难安。”
他仍旧默然无?语。
她握上他的手,信誓旦旦:“我答应你,我会万事小心的,好吗?”
她轻轻晃他的手,撒娇地摇啊摇。
钟离靖拿她没办法,再次叹息出声,握紧她的手,沉声嘱咐:“无?论发生何事,你都要优先自己的安全,切记,不管什么事都没有你的命来得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