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回头,举手挥了挥。
“听到他出门是要采药救你,你就没继续阻止,虚伪。”佘三刀幽灵似的出现在她背后。
师琳没有反驳,坦诚直言:“我不想死,再者我是为了救他才中毒,以他的心性,无论我怎么阻止他都会继续寻药,因为他认为这是他欠我的,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浪费时间苦劝。”
“……”
佘三刀阴着一张脸,没再找茬。
整个下午,师琳很自觉的延续烧火丫头的工作,闲暇时观察他的操作,学会了片两三种药材的方法,得已“升职”为专门片药材的助手。
钟离靖赶在晚霞消散前回到草屋,簸箕里装了半框草药。
晚饭是佘三刀下厨,他手艺挺好的,粗茶淡饭吃着还不错。
夜间,佘三刀在药庐里过夜,钟离靖则和她隔了一间空屋,歇在佘三刀原本的主卧。
接下来一连几日都是如此。
钟离靖白天出门很早,有时是上山攀崖采药,有时是去城里收购药材。
他每次去城里都会顺便给她买洗面药等女子刚需的日用品回来,还贴心的置办了几套换洗衣物。
当时,他把装衣服的盒子交给她时,首次说话不太自然:“我只报了你的高度和体型,其余都是老板娘自己挑的,你拿去试一试,若是不合身,我明日拿去换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浑然不觉的抱着盒子回房。
盒子里是两套裙子,颜色分别是香色和海棠红,款式正是当下流行的款式,她蛮喜欢的。
盒底有两件与裙子同色的肚兜,师琳怔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