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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母亲熏陶,林鹿也有收集名画的习惯。

basquiat的画作有限,他喜欢即兴在自己的水壶或是碗皿等表面作画,真正适合收藏展出的画作一个巴掌也数的过来,也很少拿出来拍卖,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。

盛危看出林鹿在犹豫,也把手里酒杯放了下来。

林鹿问:“下个月什么时间?”

“下个月15号,月中的时候,到时候我托人拍下来给你送过去。”

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”林鹿婉拒了,“但还是我自己拍吧。”

其实景嘉木没跟他告白之前,他一直把景嘉木当做朋友,毕竟在大学的时候,他们一起完成过不少竞赛课题。

要是景嘉木没暴露自己的心思,和他还只是朋友的关系,那他说不定会接受这份礼物,到时候再从别的地方还回去就是了,毕竟礼尚往来,朋友之间也没必要计较那么清楚。

但景嘉木性质有点特殊,不仅是他朋友,还跟他告过白,那礼物可就不能随便收了。

景嘉木皱眉,“鹿鹿,你别和我客气啊,我回家刚接手家里业务的时候,是你帮了我不少,只不过一幅画而已……”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收集名画吗?”林鹿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说:“我本身是没什么兴趣的,但妈妈比较喜欢这些,我收藏这些只不过是为了丰富她的画廊罢了,所以孝敬的事,还是由我自己来做比较好。”

这个理由合情合理。

话都说到这份上,景嘉木也就不好再坚持。

很快他们点的菜都上来了,日式的摆盘都是那种小巧精致的碟子,他们一共十多个人,小碟子满满当当铺满了整个长桌。

酒品也很丰富,有日式的清酒,烧酒,还有景嘉木从酒庄里带来的葡萄酒。

酒过三巡,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,问景嘉木在国外过得怎么样,景嘉木就挑了几个生意上的事说给他们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