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非法教徒还盘算着利用自己的异能,之后寻找机会逃跑。

前面的异能者却早已心生绝望。

站在入口处的老人一手执笔,一手持朱砂,轻描淡写地在他们脸上额上一画,体内的异能就像是幻觉一般,再也操控不了。

卫昌安越画越顺手,到后面,非法教徒只看见他的手在自己面前晃了两下,就被压下去,换了后面的人上来。

末世很容易诞生信仰,极寒一天不结束,非法教派就会大量诞生。

不过那些都跟卫昌安没什么关系,卫昌安只是顺手解决下这些对他家孩子抱有坏心思的虫子。

军区政府得到了新的苦力,他解决了虫子,一举两得。

画了一天的束灵符也没有消耗掉卫昌安的精力,他先是跑去跟老师说了这个好消息,然后无视掉老师古怪的神情,屁颠屁颠跑去准备给小辈的见面礼。

然后在第二天早上,因为左脚先迈进老师的帐篷,被罚去闭关。

须发皆白的老者轻哼一声,“这么大年纪了,还是个纯傻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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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焰噼啪作响。

客厅里没有丝毫的光亮。

坐在火塘边的男人沉默地拨弄着柴火,眼下泛着青黑。

一晚上不睡对异能者而言不是什么大事,这明显是因为精力消耗过度。

卧室里,温暖的床铺上,金发青年闭着眼睛。

泪水顺着脸颊落到枕头上,湿漉漉的一大片,也不知道哭了多久。

但床上的人紧锁着眉头,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呢语,显见着还在睡梦当中、

时间推移,有光线顺着通风口落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