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有一点。”

不管是什么东西，长得越像人，给人的恐怖感就越强烈。

要是真的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，任由摆弄的娃娃存在，苏皎觉得自己会比顾凌野更害怕。

顾凌野把苏皎放到凳子上，返身进卧室把苏皎的鞋子和三只小德牧的窝给拿了出来。

苏皎伸手要接顾凌野手里面的鞋子。

顾凌野避开苏皎的动作，将狗窝扔在火桌和火塘的中间，凑到苏皎的身边弯腰握住苏皎的脚。

小麦色的大掌握在白·嫩的脚上形成鲜明的反差，掌心的茧子在脚底划过，苏皎下意识往上面抬了一点，脚趾蜷了好几下缓解痒意。

顾凌野蹲在原地，抬头去看苏皎。

他这么盯着，苏皎不好意思地咳了声，嫩白的脚丫子落回到顾凌野摊开的掌心里。

等接触到温热的掌心，苏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，他下意识要把自己的脚收回，被早有预料的顾凌野一把握住。

苏皎的脚在男士里面算得上是小巧的，三十九码的脚落在男人的手掌里面，就跟个漂亮的把件似的。

顾凌野没有忍住，在脚踝的位置摩挲了两下，在苏皎感觉到痒意之前帮他把袜子和鞋穿好。

苏皎在地上踩了两下，见顾凌野还不起身，就着这个姿势屈身凑到顾凌野的面前。

“顾哥，我脚手感好不好？”

顾凌野眼神微沉，喉头滚动，“好。”

他打起直球，苏皎反倒不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