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含笑，伺候两个字像是被他含在嘴里面仔细品茗过，带着缱绻的暧昧。

被苏皎逗得多了，顾凌野感觉自己大概是有了免疫力，他彻底蹲下去，让自己处于下方位，抬起头去看苏皎。

小王子的精致完美体现在各个角度，即使是这种死亡视角，也不损他半分风貌。

顾凌野眼神认真地道：“小王子站在那里让我靠近，就能让我心甘情愿地伺候一辈子。”

苏皎一愣，视线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，注意力很快被男人通红的耳垂给吸引，他轻笑出声：“你还是好好照顾自己吧，小王子有手有脚的用不着你伺候。”

说着，苏皎就要从顾凌野手里面拿过药膏自己上药。

顾凌野躲开苏皎的手，大手在苏皎的腿上按了一巴掌不让他站起来，一直到把苏皎手上红肿的地方全部涂上药膏才站起身来。

男人一边洗着手一边道：“用不用得着可不是小王子能够说了算的。”

话题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他突然回答这句话让苏皎愣了下。

眼看着男人不声不响地把脏水倒掉，换了个干净的盆出来走到桌边往里面放面粉，苏皎走到顾凌野的身边探头探脑，眼睛紧盯着顾凌野的神情。

男人是很硬朗的长相，这一点在寸头的衬托下就更加地突出。

可以说，光从外表去看顾凌野，都能肯定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、

在绝大部分人的判断当中，顶天立地的大男人，大概就等于男人有泪不轻弹。记忆里的顾凌野也确实是这种人，现在摆脱记忆的光环去看顾凌野，苏皎突然发现他被这记忆蒙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