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寒声闷笑,好像在笑一个alpha竟然这样不禁撩拨,却又觉得满足,因为周寂疆不像其他那些朝三暮四的alpha,他很干净,无数年都只追着一个人跑。
而那个人就是他雁寒声。
最让人满足的事情就是他们错过,又在此刻即将修成正果。
周寂疆刚偏过头去,就闻到浓烈清甜的冻橙信息素靠近他,很淡,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。
信息素钻进周寂疆鼻腔,alpha向来对此没有抵抗力,他顿时迷迷糊糊了。
剩下想法是,雁寒声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?
周寂疆刚开始疑惑呢,旁边人就蓦然手下一紧,他下意识“嘶”了声,感觉腰身都被生生握出掌印了。
雁寒声试图靠近他。
周寂疆不太适应推开他,低声警告:“有人。”
司机在前面看似平静,实则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。
雁寒声沉默半秒,顺从说:“那等没有人好不好?”
周寂疆没应声。
这一路上他希望路开得慢点,永远别到畅春园。
然而不遂人愿。
到了目的地,司机火急火燎下车去了,车门一关上,周寂疆还未来得及推拒,雁寒声埋进他脖颈,掩饰急促的呼吸。
“我说过,我快到发情期……”雁寒声低哑到无可思议,他捧起周寂疆的脸,一字一句道,“我没有办法忍耐了。”
他上半辈子不通人情,也不懂情爱,自然也不会有发情期,可是自周寂疆离开那年,oga的发情期来得气势汹汹,如同匪徒过境,让他每月难以自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