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也不介意,拿着手里的筷子抵着瓷盘,兴致勃勃的转圈。为了缓解尴尬,酒桌上总要寒暄寒暄。温良自然从善如流,这几年他几乎就干这事儿了。气氛活络了,温良的脸也红的像个苹果了。
迷糊之间,他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,还他娘的是奶白色的。
“你还能喝吗?”气息吐在温良脸颊,湿热的,痒痒的。
“能,能啊!”温良咬着舌头含含糊糊的回道。酒杯二话不说立即攀上他的唇,辛辣的液体顷刻涌入口腔,“唔……”舌尖乃至整个食道都泛起一股强烈的暖意,温良不适的皱皱眉,推开了那只卖相良好的手。
手的主人仿佛并不知道何为满足,公然又把爪子伸到了温良的眼皮底下,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眼睛,“我叫伊汐,请多指教。”
登徒子一样的开场白,可温大良家妇女却愣是没把他打趴。伊汐的嘴角一点点绽放开来,划出令人心醉的弧度。嘴边的笑把他的眉眼也逐渐拉伸,长长的,弯弯的,里面流光四溢,灿若星空。
“依稀啊”,温良在心里这样念道。
伊汐见他醉的摇头晃脑,脸蛋红红的,眼神都失了焦距,不禁起了份蹂躏的心思。
温良喝酒从来只喝四分,就着六分的清明好从酒桌上脱困。此时对上伊汐狼一样的目光,更是清明了两分。温良想逃,他十分痛恨自己只对男人勃起的体质,所以就算极度渴望也从来不去碰触。
酒吧里的旁观者,是他为自己下的定义。
新郎来回敬酒,面上带着的笑一点儿也不像在酒吧里那么迷人,总怕他下一秒就哭出来。
如果他真能控制自己喜欢女人,那也不用在圈里浮沉到三十多岁了。
温良突然想放纵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