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甜言软语地哄人家。

虽然明知道谈季是个纸片人,可母胎单身的冉柠,还是脸“腾”得一下就红了。

难怪谈季要说“又”。

“我这次,这次没想干什么,上次,我,我以为是在做梦,所以对你又亲又哄,放肆了一点,下一次,你再出现在我梦里,我不会这样子的。”冉柠积极辩解道。

谈季听到冉柠的说辞,脸色并没有变得好看一些,而是更冷了。

冷峻中还带着一点羞涩。

“上次的事,别再提了。”谈季喉头滚动,皱着眉头。

说着话,就将冉柠的手甩到了一边。

冉柠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对,默默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。

这样的说法,好像冉柠做梦都想亲他。

而且稍微放肆一点,就会对谈季做不可描述的事了。

当然,那天要是没晕,接下来她要怎么挑逗谈季,就真的说不准了。

谈季冷着脸,默不作声,正身后,一副生人勿近、敬而远之的模样。

冉柠缩着肩膀,挤出笑意来。

莫名其妙就对谈季有些怕。

“我那天是热晕了,以为是做梦呢,下,下次不会了。”冉柠急急解释。

谈季拿着笔写着英语单词,似乎对她说的话漠不关心,可是一看笔下全都是kiss、ear这些。

他呼吸不稳,连忙翻了一张纸。

冉柠看来,他好像是对她的话很是不满。

场面一时有些尴尬。

冉柠接着说:“听别人说,是你把我送去医务室的,谢谢你啊,听说你脸都热红的。”

谈季没动静,只是拿着笔的手紧了紧。

那天,他背着她去校医室,路上她晕晕乎乎的,还不忘摸他的喉结,脖颈,说了好多的话,叫了他很多次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