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谁一起来的?”问完,她又立马补了一句,“季淮颂在吗?”
向砚南脱口而出:“当然了。”
话落,又觉得不对劲,想起来不久前季淮颂那样儿,开始替他找补,“那什么,你别跟林落烟说啊。他不是不关心她,他就是……”
来卫生间没带上手机,齐霏只能穿过人群,快步往回走。
她打断他:“烟烟也在。”
“我草。”
向砚南整个人懵住。
怎么突然,信息量有点大?
不是说感冒了吗?
到底是谁在骗谁,到底是谁要翻车。
跟着齐霏快步往回走,向砚南捧着手机,要给季淮颂发消息。
齐霏抽走他的手机:“你别跟他说烟烟在,我去把烟烟带走。”
随手锁屏还给他,“你们坐哪儿的?”
“我们坐——”
拐角折回场内,向砚南的话没来得及说完,就见坐在卡座的季淮颂凝眸盯着某处,他顺着看过去。
操了。
完蛋。
蹦迪场换了音乐,做起了互动游戏,这一片的人潮逐渐散开,涌向另一片。
卡座沙发上。
季淮颂拎着酒杯,抵在唇边,没喝。
影影绰绰间,视线落在吧台前,他凝眸看了会儿。
林落烟坐在吧台前,一身黑色的高开叉吊带裙,裙面上的水钻亮片泛着光,有些晃眼。调酒师和她有说有笑,勾着她的手指,看她指甲盖上的漂亮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