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砚南:“我打算拿个号码牌去她的鱼塘排队,你帮我参谋参谋。”
季淮颂:“就这事儿?”
听见他这语气,那头的人瞬间不乐意了,不可置信地重复他说的话,音量拔高了不少,一字一顿:“就、这、事、儿?”
深吸一口气,向砚南疯狂输出,“那可是林落烟!你知道今天社团招新,多少人围在辩论队的帐篷跟前吗?五分之一是为了辩论队,五分之一是为了她请客的北冰洋,五分之三是为了她。”
季淮颂微微挑眉:“竞争挺激烈啊,你有把握?”
那头被问沉默了。
静了几秒,向砚南才犹豫着开口:“不算有,但听说她也没那么难搞,她只看脸。我这张脸,比你是差点儿,比起她那些前任,绰绰有余吧。”
嗤笑一声,季淮颂不紧不慢地说:“她看不上你。”
向砚南:“……”
噎了一口气,他愤愤不平,“你这张嘴,就是甜言蜜语哄小姑娘,砒霜往哥们儿嘴里灌是吧?”
季淮颂低头闷笑两声:“不然用甜言蜜语哄你?你gay啊?”
“……算了。”向砚南紧急叫停,话题一转,“我报告写完了。打球,来不来?”
“不去。”
拒绝得干脆,季淮颂挂了电话,走回到储藏室门口。
本来想进去,却看到林落烟坐在他之前坐的位置,神情专注。他忽而止步,就这么靠在门框边儿上。
她翘着二郎腿,戴着蓝牙耳机,一手捧着ipad,一手握着电容笔,专注地画着什么。
微卷的长发垂下来,颈窝处藏匿在黑发之间的鸢尾蓝若隐若现。
季淮颂无声弯了弯嘴角。
五分之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