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喝着茶,闻言,还不开心道:“晚辈的心胸远大着呢,身为臣子,自是是为了朝堂分忧,心怀万民啊。”
“这样的话,老夫会信?”
“那,这个法子,相爷觉得,没有可取之处?不能解了朝堂的麻烦?对黎民百姓,更没有半分好处?”
闻言,王相爷静默,这个法子,对百姓来讲,无疑是福祉。
东淮国的税收已经降低了不少,现在又减少一半,不说所有子民都能交得起税,起码是一大半。
再者,藩王进贡,这是理所应当,朝堂对他们可不苛刻,只是他们不愿意把自己的钱财,哪怕是一分一毫,送来朝堂罢了。
每回想各种法子拖欠的藩王,确实是不在少数,长此以往,其他愿意交的藩王,心里会平衡?
有样学样,得乱套了。
这个法子真要施展,不得不说,确实是有益朝堂的。
可这是在动所有藩王的利益,若是他们联合起来,想做什么,也是大麻烦。
这也是朝堂不好紧逼的原因,否则不仅是他,便是崔首辅凌相爷,皆有千百种法子,逼迫藩王进贡。
“王相爷,您小瞧了自己不是?”
矜桑鹿看向在分析利弊的王相爷,清晰道:“相爷,藩王们在封地,离着京城甚远,有个什么动作,我们还真未可知。”
“不过是让他们进贡罢了,可能连他们所得的四分之一都没有。百姓都凄苦度日,豁出性命,官府都要收税。”
“如今为了百姓,这些藩王有什么理由不进贡?王相爷您可是宰相,还怕他们联手能做什么不成?”
闻言,王相爷不得不承认有些动容,见矜桑鹿很是轻松惬意,没好气道。
“你倒是能言会道,借着我王家出面,得罪藩王,你坐收渔翁之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