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会议期间，关歆都悬着半颗心，注意 a 动静。

a 没参与全程，会议进行到一半，她手机进了个电话，悄无声息地，一人走出了会议室。

等关歆发现时，她已离开了一小会儿。

见她不在，关歆不由小小松了口气。

只是这口气刚吐出没多久，关歆就被 a 堵在了卫生间。

“结束了？”a 唇边盈满笑，问她。

还是没能躲过去。

关歆无奈，拿纸巾擦净手上水渍，答：“对啊。”

“去我办公室坐坐？”

没等关歆答，a 就已一把将她揽住，推着朝外走。

“现在状态怎样？”

关歆刚坐落定，a 的提问，就紧接而来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关歆笑，摊摊手说：“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？”

a 也同她笑了起来，“之前芝芝和我说，你现在做项目只是套个版时，我都不敢相信。”

a 没坐下，她半靠着办公桌，“但这个项目，你做的不错。”

“我这次是甲方，项目是夏阳他们……”

关歆解释，但她说到一半，就被 a 打断，a：“60的涨薪，能让你来上海吗？”

a 就是 a，不会浪费时间继续弯绕，她单刀直入，直接切入正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