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前,楚淮序同她细说了自己为何要演一出“假死”的戏。
“赵寒舟自以为无人能敌,近日来借官威培养势力的举动越发明目张胆,而韩文赋更一直在同南旬暗通,”楚淮序平静道,“眼下只需等待时机,一举揭穿他们。”
温衔青抚着猫咪柔软的长毛,问:“那么今日赛上押注的楚公子,是你么?”
楚淮序轻勾唇角:“夫人猜得不错。”
“那……”温衔青沉吟道,“看在你折了钱财又赔猫的份上,便原谅你了!”
微风轻送,沉香淡淡,萦绕在这方空间中。
氛围莫名旖旎起来,温衔青攥紧了手心中的耳坠,垂眸道:“这坠子,你说过要亲手为我带上,可还记得?”
“自不敢忘。”
楚淮序接过坠子,指尖轻托着温衔青白皙中透着薄粉的耳垂,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,带来酥麻的痒意。
只是楚淮序显然并不打算作罢,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揉捏了两下,将那耳垂添上了更艳的红。
如同盛放的玫瑰。
温衔青闭着眼,长睫如蝶翼轻轻颤动,视线蒙蔽后,身侧之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带来更明显的应激反应。
譬如银针穿过血肉的刺痛感,再譬如冰冷的指尖抹去血珠时的触感。
“淮序……疼。”
她的眼角已有了湿意,楚淮序便凑了上去,温软的唇舌试探地舐去泪痕,沉香攀附上来,带着独属于他的至深温柔。
“不疼了不疼了。”他轻道,“往后这坠子,阿青莫要摘下。”
温衔青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