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她慌忙将他转过身,然后摸到了一层更薄的东西,很滑,很柔软,甚至还有一丝冰凉——
明瑰从未摸到过触感这么好的布料,她将那东西抖了一抖,那玩意还会发光。
但是她没多过问,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林秀那一块空缺的白肉上——少了一块鳞片。
“谁动的?”她冷声问。
“我动的。”林秀悄悄转了个身,又掩住了那处丑丑的凹陷。
见到明瑰疑惑的眼神,他只得低下头,全盘托出:“我在给你准备生日礼物——用我的鳞片做的。”
他们把婚礼定在了明瑰的生日。
“鲛纱是鲛人族的特产——穿在你身上,会很好看。”
说着,他脸红了,又把自己沉入了水底,咕噜咕噜地冒着泡。
还有三个月就要结婚了,他送她的婚纱才做了一半。
明瑰的手指点了点那处空缺周围的软肉,酥酥麻麻的感觉漫入了林秀四肢百骸。
“会长回来吗?”
“明天就能长回来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脸色又古怪了起来:“这——是什么地方?”
空气凝滞了一会儿,他眨巴了眼睛,脑袋沉得更深了。
小水泡难为情地咕噜咕噜冒着,底下传来了声音:“——是屁股。”
她的眸色又动了动,指向了鳞甲覆盖最严实的地方——“那这儿呢?”
泳池里的水都要烧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