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别过脸,不想作答。
哎呀,真的生气了,都不和她讲话了。
于是她攀上他修长的颈肩,将他按在门框,他忽有所觉,手肘抵住了墙壁,对上了她的眉眼。
他像是在好奇,又像是在疑惑——
他闻到了一股奶糖的香气——是他送的糖。
糖果被明瑰咬碎,涌出了一股甜。
她用低哑的嗓音蛊惑:“为什么不拦着我?”
她握住了他的手腕:“像这样,把我抓住。”
他的呼吸错乱了一瞬,眼神在敢于不敢之间躲闪。
她的视线紧咬着他的眼,勾起的嘴角暗诱着让人心潮澎湃的文字:“你可以把我压在地上,压在沙发上,或者是——”
她覆到了他的耳边,无声的口型作着——“床。”
他听清了。
耳根红了。
她喜欢这张脸被涂上瑰丽的色彩。
“不敢吗?”
“不可以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“因为——”他抿了一下唇,一只被桎梏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,眼尾半垂?????,“你不会喜欢。”
糖果“咔嚓”,又碎了一小半,碎裂的声音在二人的呼吸间格外动听。
“我为什么不会喜欢?”她又逼近了一点,“你难道不知道——我睡过多少人吗?”
明瑰的问题格外放荡,她仿佛不以为耻,却让他感到难堪。
林秀极为艰难地答道: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