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不是滋味,虽然她幼时天赋比不上姐姐,但凭她的实力,单论剑法,应付刚学一年的银鱼应当还是绰绰有余——难道她真的老了?
萧逢云揉了揉酸胀的手坐到了位置上,心想:要不就服老吧……
萧良玉早就在练武场旁候着,给她递上了一杯茶。
她又是一阵欣慰,见银鱼还未饮,便道:“此茶甚好,银鱼不如尝尝?”
如若二人关系好些,她老来也可放心。
可萧良玉立马说起了挑拨离间的话术:“母亲,良玉日日都有准备,可表姐她次次不喝,是不是看不起这茶呀。”
萧逢云皱了?????眉:“怎能说看不起,你姐姐只是喝不惯——”
而银鱼见状,只是低头嗅了嗅,皱眉道:“有毒,不喝。”
萧良玉怒了:“你不喝便不喝,为何要污蔑我!”
她淡淡道:“我试过的毒药无数,虽然不晓得这是什么毒,却也知道它于人有害无利。”
她识字识了一年,识得磕磕绊绊,但因为夜间常常诵读,如今长句子也可说得流利,不至于连辩驳都不会。
萧良玉未曾想到她还有这种本事,无奈也只能和萧逢云装可怜:“母亲——”
萧逢云看了看两人,有些头大,放在平时,二人说的话她都信。
但是她养了良玉多年,怎会相信他会下毒?
或许,是银鱼认错了?
她先安慰良玉道:“医师说过,母亲的身体并无问题——”
潜台词就是说相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