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畏雨突然就释然了,他其实也赢过萧逢云,毕竟他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抢了她的儿媳妇。
那人一进来,便忍不住地哭——哭得他脑仁疼。
“别哭,烦死人了。”
她立马止住哭声:“我,我去给盟主求情,让她放过你。”
“你求个屁! ”他的声音重新尖利起来,“你是我的谁啊,管这么多,我晁畏雨像是会和那毒妇求情的人吗?”
“能不能离我远点,是不是一头猪救了你,你都想嫁啊!”
“自作多情。”
她的眼泪扑朔得更加厉害,几乎泣不成声。
晁畏雨静静地看着她哭,提前享受了一番死后被奔丧的感觉。
这个丫头真的是意外,当初他正好缺钱,恰好带着刚发病完的大祭司去打劫,人是大祭司打的,财是他劫的,结果一不小心在搜刮财物的时候碰上了这号人,被捆着关在卧室里。
谁叫他认识萧逢云,谁叫他认识她。
可能是因为当初伤到了脑袋,脑袋没转过弯,就把她带走了。
孽缘啊孽缘。
没成想自己这个阉人养的,也能在姑娘眼里英武一番。
小姑娘抽抽噎噎走了,大概是撞到了某个人怀里,被某个人抱住了,然后世界就清静了。
挺好。
……
“姑奶奶!教主被抓了!咱去救吧!”
大护法哭着站在银鱼的院门口,正为识字苦恼的银鱼几乎是在下一秒便打开了门。
“死了吗?”
“没……还没呢。”
“等我。”
门“哐”得关了。
林秀的手中还执着笔,见状问道:“你要去杀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