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屋内,他并没有看见银鱼。
床帘还关着,难道是在床上?
“银鱼?”
他揭开了床帘,并没有人。
去哪儿了?
忽然,一只冰冷的手按住了他的肩。
一回头,她果然就在身后,死气沉沉地看着他。
“你去哪儿了?”
他一边问,一边拿出怀里还热腾的包子。
那人将细瘦的手指向了柜子。
原来是去柜子了……
难怪,她的头发上还别了一只银铃。
知道自己早上的话她是听进去了,林秀不由生出欣慰之感。
他将一个包子递到她的手边,道:“吃?”
她不为所动,只是跟木头一样看着他。
林秀转而将包子掰开,露出里面香喷喷的肉馅,一边念了声罪过,一边将一半递到了她嘴边:“是肉包子。”
肉?
这个词她好像明白了,林秀见她的眼里闪烁了一小会儿,随后便将脖子伸了过来。
她看了一会儿包子,紧接着眼睛又黏回他身上,伸出小舌尖——舔了一口,然后嘴巴慢慢张大,似乎又要一口吞下。
那一口,咬的可不止是包子。
林秀赶紧把手拉远,警告道:“不能咬手!”
她张大的嘴又疑惑着慢慢合上,林秀重新把东西递到她嘴边。
她转而张开小口,一小口一小口就着他的手咬着。
吃东西的样子很乖,让他疑心自己是在驯养幼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