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,哭了吗?
温礼是把林秀抱到另一间包厢的,她一脚踹开了门,把人随意地扔到沙发上。
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给他泼一盆冷水,又见他睡熟了,就算了。
“老板。”
酒吧内单独开辟的小书房中,温礼已经翻到了另一本书。
“处理好了吗。”
“处理好了,那几个混混也都解决了。”她把果盘放在书桌上。
“就是——”
“说。”
“林家有点麻烦。”
她合上了书,道:“你不必担心这个,尾巴做干净就好。”
女侍者默了默,最终还是道:“您这次不够理智。”
甚至可以说是色令智昏。
酒吧在昨天之前都还是一家正经的酒吧,虽然不时会发生点男欢女爱,但因为安保力量雄厚,敢硬来的倒是没有,因此还广受大众好评。
作为酒吧的主要管理者,她还是有点自豪的。
如今,为了那个高景明,老板竟轻易得罪了林家独子,万一对方记仇,酒吧岌岌可危。
林家关系网盘根错节,一旦闹起来,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对付起来十分麻烦。
可对方怎么可能不记仇……
温礼只是挑了挑眉,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理智这种东西,她早就丢了。
女侍者不敢多言,只能道:“是。”
第二天日上三竿,林秀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,面前好像有个人,他定了定神,是温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