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昂元朝着梁红民抬了抬下巴,有你好?瞧的。
程美玲继续道:“他拜我为师,理应住在我就听我的差遣,大家也都知道这学徒总得付出点什么,他也不是不想?回去,而是我怕他想?家,软弱了,退缩了,我这一身?好?本事?总不能传给一个孬货吧。”
吃瓜群众都认识程美玲,知道她的厨艺有多好?,也知道想?拜师的人又多少。
之前不少孩子读了初中想?混口饭吃,想?拜师程美玲的海了去了,要?求严格点也正常。
“至于说我是个傻子供他上学的,我就不能苟同了,我既然是他的师父了,就应该替他打算,不管什么时候,多学些知识都没有坏处。”
她又转向陈昂元:“我看你家庭条件不错,可却不珍惜学习的机会?,你可知道岛外有些孩子就算想?学,也碍于这样?那样?的原因,没有这个条件?”
“我儿?子的牙齿被你弄掉了,这事?情很严重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?过他少了一颗牙,以后说话漏风,也不能张嘴笑,生活在多大的阴影之下?”
程美玲一步步地靠近,陈昂元在她的气场压迫下不自觉地往后退。
被程美玲这么一说,他还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、
“我家里有钱,我赔钱总行了吧。”
程美玲挑了挑眉,摊开手:“有多有钱?这里是军队,难不成?还混进?了资本家?”
陈昂元脸色一白,想?起?了自己父亲的话,让他不要?提及家里的具体情况,尤其是他妈妈家。
“那你说说,你是个什么来?头?”程美玲似笑非笑地问道。
陈昂元反倒不敢再叫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