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月在心里默默给他捏了一把汗,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,易水寒有所动作了。
只见那人回握住若离的手,似乎一声很轻的笑声传过,他听见易水寒说,“幸会。”
饶是南宫月见过很多场面,此刻也不由愣住,他甚至都怀疑易水寒是不是烧糊涂了,竟然会主动握别人的手。
易水寒和若离倒也不过多关注他的变化,但他们二人也没有过多交谈,因为若离下午有演讲便先走了。
临走之前,他还把桌上的巧克力塞到了易水寒手里,那人也没拒绝,任由他有所作为。
他走后,易水寒看向一旁的南宫月,淡声道:“你怎么不走?”
闻言,南宫月错愕的看他,仿佛在问我为什么要走?
易水寒瞥了眼钟表,缓缓道:“你没有课吗?”
经他提醒,南宫月这才想起来他下午有节公开课要听,向他道谢后拿起桌上的书就走了。
易水寒在原地站了片刻,后坐在若离办公桌前的椅子上,拿起他桌上的课本便开始看。
转眼间,已近黄昏。若离忙碌一下午才回办公室,令他没想到的是,有一个人正趴在他桌子上睡觉。
那人也不是别人,正是易水寒。
若离看着人无奈一笑,他唤了人两声,那人没反应。
若离在原地站了片刻,他的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,他凑近那人一看,看见了一张通红的脸。
若离当即心道不好,他又摸摸那人的头,很烫。果然,这人如他所想,发烧了。
他叹了口气,把人抱进怀里,心道回家再给你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