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做什么？”

若离想了想，问道：“收徒大会的试炼都有什么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……”

见状，易水寒解释道：“我没参加过收徒大会，所以并不知道试炼都有什么。”

听他这么说，若离顿时恍然大悟。但很快又意识到哪里不对，反问道：“师尊若是不知道有什么，是怎样成为师祖的徒弟的？”

易水寒回道：“我当时拜师的时候没有这种试炼，师父完全是合眼缘收徒弟。这规定还是师兄他们收徒弟的时候定下的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说完若离又想起另一件事，只见他用折扇敲了敲下巴，缓缓道：“那这么说，我拜师尊为师的时候也不正式，毕竟没有参加试炼。”

易水寒把手中的书放到一旁，摸了摸他乌黑的发顶，道：“话也不必如此绝对。”

“？”

“其实一开始门派的规定是可以自己去外面收徒弟，只不过后来师兄觉得下山去找徒弟有些不妥。”

“且他们的心性不能保证，于是决定和其他门派一样根据试炼收徒。”

“虽然后来有了规定收徒需要通过试炼，但也没有禁止不许自己下山收徒 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话音未落，若离顺着他的话说下去：“所以我拜师的时候也并没有不正式。”

易水寒点点头，若离凝视了他片刻，后把脸贴紧他小腹双手圈住他的腰。

其实他还想问为什么会收他为徒，可突然发现问不问已经不重要了。因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他已经把握在自己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