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眉头紧锁地摇了摇头:“想是畏罪自杀,被发现后直接点燃整车军火,连总指挥都差点无法幸免。”
一根松软的弦瞬间紧绷,江御几乎是花了好些时间思索是不是因为没上心听错了字。
他说的是谁来着。
这种场合由江御问话,按照规矩其余的人是不好插嘴的,皆缄默倾听,未见继续盘问的声音,也见不得这番话有什么值得深思的地方。
“他怎么跑去断粮了?”
小将士打了满腹稿子瞬间哑了。
派队去截寡粮太平常了,分散的骑兵单跑也跑得快,人多势众能躲,歪打正着白捡东西,几乎是有利无弊。
“他人呢?”
士兵传的是事,没有亲眼目睹,自然是回答不了。
他怎么会不知道戒备留重军?
不过多时,一个令兵涕泗横流连滚带爬进了主帐,江御看着几分面善,在林析沉营里眼熟的。
这人也不再意自己殿前失仪,直道:“那群小国行的是小势,一旦军需齐全,攻城轻而易举,一队车马拿了皮革做掩,当然得戒备,哪知重死的人陡然暴起”
“问你人呢!”
江御额上青筋暴起,眸色泛寒。
“安置在营中,梁军医一直守着不让进出,我们实在探不到丝毫口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