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练短刃他常用这个方法。
唯一的弊端就是木块总硌着骨,稍稍不注意反而会使伤情延重。
许涧在院中拴马绳,林析沉听见动静草草收尾,挪步到书桌前继续拟公案。
奈何好多年没有缠过,酸涩的痛感成群结队涌上,带给他的却不再是训练的困苦,而是精神上的折磨。
他拧眉捶着不争气的腰,面前堆起的草案批了一大半,他已经窝在书房一天一夜了。
许涧例行汇报暗卫相关事宜,越来越精通门道,挑拣治理的重点给林析沉罗列出,道完时才发现林析沉兴致并不是很高,以为他没有认真听,又想挑拣重点补几句来着。
自从林析沉接管暗卫开始,他便把护卫军操练成突击军,针对北疆夷族的弱点,进行一次较大的内部改革。
尽管革命的初期遭到了老爹的摇旗反对,并且扬言要把他抽死。
林析沉无神的眼眸平静道:“香山校场跑出来的马耐力不错,比得上当年胡汗察征战的战马,请人同十六部的马匹杂交配种,效果可以的话另外再行投入。”
“大人,我还得去营地,林向跟着我练了大半天已经回来了。”
林析沉继续神游,敷衍点头。
许涧心觉是个不错的时机,道:“他近日闲暇爱练字,我走不开,特来替他请下墨宝。”
林析沉的眼睛聚了聚焦,一脸我难道走得开的样子,道:“我那鬼画符的字,请我墨宝?改日请个先生叫他临摹。”
许涧嗟叹道:“小孩兴起不容易,万一就此热爱文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