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静谧无音,月色偶有漏入,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世外桃源之感。

可还没等谢岑再细瞧这树是棵什么树,背后传来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他闻声转身,未看清是什么就被人一把按在了树上,撞得后背生疼,泪花四溢。

“什么人!”谢岑受痛,眉宇皱紧,眼睛被生理性的眼泪所蒙住,看不清来人,“你可知这是皇宫,敢在这里行凶,真是有胆子。”

没人回答,只颈项边的热气提醒着他这确实是个人。

他眨了两下眼睫,把碍事的眼泪眨掉,将要看清来人面容时,又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双眼,这下真是什么都看不到了。

谢岑心知不好,抬手想要反抗,反被那人攥住两手的手腕,同时身子也被压紧,固定在那人和树之间,再动弹不得了。

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张嘴可以动了,谢岑也不见慌乱,讥诮道:“怎么有胆子动我,却没胆子让我看见脸?是谁派你来的?”

依旧没人回答,只是热气喷洒愈多,流连在他的唇上,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酒气。

谢岑挣动身子,正欲再说话,突然就被人封住了唇,酒味在口中扩散蔓延。

那人亲得又急又快,全然不得章法,像是为了堵住谢岑的嘴,又像是心情太过急切,只顾宣泄出来。

唇上被蹂躏得生痛,屈辱与愤恨自心尖爆炸开来,杀人的念头更是在一瞬间充斥了整个大脑,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。

谢岑被彻底激怒,抬腿猛踢,也不忌能踹到什么,下脚极端凶狠,照着要把人一击毙命的程度而去。

偏那人轻巧一闪,将谢岑的袭击躲过,随后屈膝活生生顶入谢岑的双膝间,将他牢牢压制住。

唇上动作不停,愈发放纵起来,咬着谢岑的薄唇,活像是狗叼着肉骨头般,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