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妾不好,生成了这幅病弱身子,让将军担心了。”
不知是不是太过虚弱了,声音听起来又绵又软。
顾北昀突然想起了府中养着的小猫,叫起来好像也是这样。
“不必这般称呼自己,我接你过府,不是真的要纳你做妾,我并不喜好男子,你只需照顾好自己,别死了就行。”
这话听在耳中很是无情,谢岑的眼里闪过细微的失落,长长的睫羽垂下,掩去了快要泄露出来的难过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的头靠在枕头上,半垂着眼,轻轻点了点头。
更像了。
见状顾北昀的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焦躁,不自觉地又开始捻起手指。
“罢了,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。”
最终没抵过心中的燥意,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口。
此话一出,刚还失落着的人眼中立时冒出了光,裹着纱布的手扯着被子,平添了几分生气,“谢谢将军。”
确实很像。
顾北小默默于心中点评着,将谢岑与家养的猫儿看作了一块。
院外,端着汤药的宁粥笑得一脸傻气,一个时辰前她还是个粗使丫头,不想现在直接跃升为贴身女婢了。
虽说是照顾将军的妾室,可如今府中就这么一个妾,正房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