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试着将手抽出,却被攥的愈来愈近,甚至腕骨生出绵长的疼痛来。
“砚书,你还记得我?”
“你…先松开我。”
可是江辞好似听不到她说话一般,并不回答,也未松手。
他只直直地靠近沈晚,又抬起她执伞的手,将他自己也拢在伞下,让本就近的两人又近了几分。
“殿下,你没死!”
“殿下怎么这般瘦了?”
“殿下方才已经看见我了又为什么要走?”
“殿下讨厌了我了吗?”
“殿下,我好想你…”
沈晚蓦地睁大了双眸。
江辞他,到底记起来了多少?
系统:怎么会这样?难道我的力量失灵了?还是说这力量是有时限的?
系统的疑虑也是沈晚的疑虑。
江辞也一句接着一句,让脑中本就混乱的沈晚有些应接不暇。
“我…我没死,砚书,我是作假死出逃的。”
“我走只是觉得你认不出来我,我不讨…”
“你不讨厌我?那你为何唤我砚书?!”
沈晚话未说完,便被江辞骤然出声打断了。
“你不讨厌我,但你也不喜欢我了对不对?!”
手上的痛意更甚,疼得沈晚眼泪都快溢出来。
可心中疑虑胜过疼痛,她只觉得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江辞陌生到极致。
哪怕从前她与江辞成婚那天,他也从未直言喜欢二字。
沈晚诧异地摇头,“若不唤你砚书,那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