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越~我的腰软得很,怎么会折呢~”
那一瞬间,萧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片刻后,他感觉一股浓烈的燥意往四肢百骸窜。
他头一回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都被撩拨地发起烫来。
如果此间有月色,沈晚必定能看到平日面不改色的人脸上大片非同寻常的红晕。
但下一秒,那脸红到脖子跟儿的人突然反手压制住她。
沈晚看着撑在她上方急了的某人,颇为好整以暇道:“你想做什么?可别忘了,我今日…”
“今日怎么?癸水来了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?”萧越喑哑着声音打断沈晚的话。
他伸出手,捏住沈晚的下颌。
“那张不行。”
“这张嘴不是好好的?”
沈晚听着萧越说话,半晌没有反应过来。
又沉默了良久,她忽然感觉浑身像被泡在开水里,已经烫得熟透了。
“你!”
“你这个!”
“流氓,变态,混蛋?怎么,想说哪个?”
萧越低低笑了一声,“不如你都说一遍,我才好把这些名头坐实了。”
“你是君子!你是君子!”沈晚连声道,“君子就该有君子的样,快些躺好安歇了!”
“我可不想当什么君子,只想当小人!”
察觉到萧越要动作了,沈晚猛地一偏头,挣脱了萧越的手。
她将自己的脸深深迈进软枕中,双手紧紧扣住床沿。
闷闷的声音从软枕中传来。
“你休想!”
萧越被她这副模样逗笑。
“好了,不想了。”
话一出口,萧越又有些后悔,总得讨点儿好处吧?
他掰开了沈晚的手,将人从枕头中捞出来。
沈晚一脱离了枕头,四肢便紧紧攀着萧越,将头迈进他怀中贴得紧紧地,生怕又有什么缝隙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