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的。”
“你都二十多岁了难不成夜夜做…”
沈晚说到一半忽然顿住。
她记得每回萧越生病了,梦里说胡话都表明他做的梦的确是不太好的。
沈晚愣神的功夫,萧越唇角一扬,径直爬上了榻。
回过神准备起身阻止萧越的沈晚忽然又听见极度没道理的一句话:
“不要动,你会碰到我伤口的。”
沈晚无语至极,“你这会怕碰到伤口了,方才我说一起睡觉我会碰到你伤口,你怎么不应我?”
萧越平躺下去后一脸无辜道:“你躺那边,我躺这边,这样大的一张床,怎么会碰到我伤口呢?”
萧越顺势又往沈晚所在的地方挪了一点,“难道你想对我做点什么?”
“你…你!?”沈晚被萧越自相矛盾又丝毫不要脸面的逻辑惊到说不出话。
“我什么?你又要凶我了是不是?”
沈晚径直躺下,两眼一闭。
“别、说、话、了、睡、觉、吧、”
“好~”
片刻后,沈晚感觉一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手心,那人还要将手指固执地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。
……
算了,随他吧。
第二日清晨,沈晚感觉自己脸上似乎被投下一片阴影,迷迷糊糊睁眼后发觉萧越左臂正插满了银针站在榻前看着自己。
“!”
“有病就治,你这是做什么?到底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啊?”沈晚没好气地问道。
哪个病人大清早就站在人榻前行注目礼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