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“我是谁?”
沈晚听到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
“你是,萧,越。”
“这样的语气不对,再说一遍。”萧越坏笑着,略微有些粗粝的指腹隔着轻纱抚过玉珠。
“你是萧嗯,越”
沈晚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都被卸去,快要与浴池中的水融为一体了。
“你在”
“做嗯什么呜呜”
沈晚浑身一颤,指甲陷进萧越的后颈中。
萧越眸光沉沉,盯着连脖颈都晕染上桃花色的沈晚。
沈晚觉得浑身上下都奇怪得很,但又找不到源头在哪里,只能用手推着萧越的胸膛不住地摇头想要甩开这种感觉。
但一切都只是徒劳,那感觉怎么也挥不散,反而愈演愈烈。
“哭什么?”
“这个时候哭,是在助兴。”
沈晚的唇张了张,“”
嘟哝的话语太软太无力连不成完整的句子。
“什么?”萧越一边张嘴卷走沈晚眼角的泪,一边松了松指尖的力道。
“我说你…唔…好…凶。”沈晚想着萧越方才不让她哭的恶狠狠的语气,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。
“这就凶了?”萧越低笑一声,眸光乍然狠起来,“这才叫凶!”
萧越的尾音一沉,如愿以偿看到沈晚猝然高高仰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。
“别夹。”
萧越恶劣地将温热的呼吸灌进沈晚的耳中,“现在还不到这样夹的时候,乖乖弓长开,才能得趣。”
沈晚朦胧的意识中只有萧越这句带着十足的蛊惑的话语,便下意识顺着萧越的话语乖乖地照做。
沈晚的眼前泛白之际,萧越的声音断断续续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