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做什么萧越!!?你要造反不成?”

萧越不徐不疾向承辉殿迈了几步,才微微侧过头对萧澜轻笑一声,“我的好皇兄,恭喜你,猜对了。”

语毕,萧越敛起脸上的笑意,神色倏然冷下来,头也不回地迈进了承辉殿。

被守卫押着的萧澜顿时狂躁起来,“你竟敢造反?!就凭你也敢肖想皇座?你——呃啊”

守卫统领对押着萧澜的守卫使了使眼色,萧澜便被一脚踹在膝弯,跪在地上。

“你们竟如此大胆,什么时候成了那野种的手脚,乱臣贼子!”

那统领轻笑一声,反问道:“乱臣贼子?殿下忘了,我原来是四殿下的人。那个位置既然四殿下坐不上,那么是谁都行,就是不能是你。”

“原来你从未归顺过我?”

“归顺?你能活到今天,真是全凭着那老东西的一腔宠爱,半点脑子都没有。”统领嗤笑道。

“你胆敢出言不敬?”

“殿下,今时不用往日了。这南樾帝王的宝座,三个月前,就该易主了。”

萧越玄色衣衫拂过殿内奢华靡费的地砖,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斜坐在龙椅上小憩的人。

南樾帝朦胧中察觉天光瞬间暗淡,眼前被一团笼罩,睁开眼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,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。

“来人!来人!有刺客!御前守卫呢?”

南樾帝喊了半晌,无人应答。

“父皇,是我呀,怎么如此惊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