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的心中沟壑,如果想要实现目的,那便只能靠自己,不要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,无论对方是不是你长兄。”

宋玄池听不明白琴师在打什么谜语,以为对方什么也不懂,于是在胡说八道。

这时候浮蜓公子开口道:“兄弟,收一收你那鄙夷的眼神,她们两个说话在大气层。”

“你说的话糊到地心去了,你估计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。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达到人家那种水平,可别在这秀你的优越感了。”

宋玄池不服气,浮蜓公子便道:“你可能连我都说不过,不信我说给你听。”

“刚才你说的是不错,宋司鸾哥哥……”

这声“哥哥”话音刚落,宋青越和旁边装扮成小厮的暗卫就看了过来。

蜉蝣公子从善如流的改口:“宋王府嫡公子的行为在你眼里是倒施逆行,破坏如今陛下的江山社稷。”

“那我问问你,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,谁是皇帝?”

宋玄池回答道:“自然是当今天子陛下。”

蜉蝣公子继续道:“连我这样的人都知道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。”

“现如今朝堂上的官员十个里面就有六七同大儒有关,虽然这些大儒都是不同的世家,那这天底下到底是世家大儒的,还是当今陛下的?”

暗卫在旁道:“自然是陛下的。”

宋玄池继续辩解:“只需要权衡利弊,不让他们联合在一起……”

浮蜓公子干脆打断对方:“噢,以前的世家有多少人?现在的世家有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