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琴师不怵:“宋王府嫡小姐宋青越,如何看待宋司鸾同大儒名士之争。”

宋玄池愣住了,没想到一个下九流的女子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
不过他很快释然,无论是琴师还是浮蜓公子被捧多高,在上位者的眼里,他们只不过是玩具而已。

如同对待小猫小狗,高兴给变成块骨头吃。不高兴了,即便是宰杀,也没有人敢说什么。

这些下九流的人想攀权富贵,那就只能提升自己,学得琴棋书画,学得诗词歌赋。

在宋玄池眼里,无论是琴师还是浮蜓公子,能说出这样的话题,无非就是想讨好。

浮蜓公子对人的情绪很敏感,当即就对宋玄池嗤笑一声:“你不会以为我们找这个话题是为了显得自己有能耐吧?为了引起你的注意?”

宋玄池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不男,女不女的家伙给正对了,呵斥道:“大胆!”

宋青越在旁敲敲桌子:“宋玄池,你是个白身。浮蜓公子却是教坊司舞韶,是官身。”

宋玄池如同被掐着脖子的傻鹅,吭哧半天道:“长姐想要侮辱我,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吧。”

宋青越摇着团扇,浮蜓公子骂道:“傻呗,这就是侮辱你了?你还真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,只会躲在你姐姐的羽翼之下。”

琴师这才抬头对宋玄池道:“刚才的问题你们也可以回答。”

宋玄池正想显露一番,好让在座的两个妓子知道,什么叫做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