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一向懂得权衡的道理,很少像现在这样如此宠爱一个臣子。
既然如此,大儒们就想着看宋司鸾学的是哪家学说,如果是自己家的,那正好可以规劝陛下。
可是宋玄池哪里知道,对方又问的急,更有嘲笑的人开口:“宋玄池是庶出,他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所以刚才才会诋毁宋王府嫡公子。”
“如果是一个心胸狭窄,满嘴谎话之人,是怎么进入国子监的?听说他能进入国子监,还是因为顶了自己兄长的名额。”
“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诋毁,莫非是一个白眼狼?”
宋玄池咬咬牙:“我兄长既然有目不忘的本事,那次自然是哪家学说都看过。”
“至于他中意哪家,玄池实在不知,兄长瞒得紧,且很少与交流学业上的事。”
“兄长经常说不求我出人头地,但求平安喜乐。”
这一下就让那些大儒们更加好奇,其他读书人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好在大家都没有等太久,很快太监总管就来叫人前去赴宴。
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前去,太监总管还特意将宋玄池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。
宋司鸾也很诧异会来这么多人,怵倒是不怵,只觉得人多闹得慌。
场地够大,傅西辞坐在主位,其他大臣都是分桌而坐,后来的名士和读书人便只能像讲学一样分坐。
宋司鸾桌子前已经摆满了纸张,有皇帝在,纪律倒不用维持,没人敢大声喧哗。
只见宋司鸾将桌子上的纸张整理成不同厚度的几组,然后像翻书那样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