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说话十分客套,劝酒的词也说的很好,让人无法拒绝。
可宋青越看着柔柔弱弱,好像喝不了多少酒的样子。实际上挡酒的技巧不错,哪怕推辞不过喝上那么几杯,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,她还有口才再劝回去。
于是那几个贵女偷鸡不成蚀把米,没灌醉对方,自己倒有些熏熏然了。
这可不行啊,若水也开口道:“宋青越酒量不多啊,我没看她喝醉过。”
这其中有误会,宋青越的确没喝醉过,却不代表她平日里不喝酒,而是喝过酒后因酒量大所以没醉。
孰不知宋青越酒量其实也没多好,只不过有一些小技巧罢了,比如说袖子里塞上帕子,表面上是喝了下去,实际上是偷偷吐在帕子里。
再加上周围的人打掩护,别人轻易发现不了。
圣至亲王养的那些人看宋青越不醉,顿时急了。
于是她们只能使新手段,宋青越嘴角带笑,眼里却是冷的。
有个女眷开口道:“你们知道吗?有种人啊叫做篾片,也是清客,会读书会下棋,会画画。平常那些男人们有正经局了,也会请这样的读书人过来凑趣儿。”
有读书人家不喜:“要是你这么说的话,那亲王请来的这些文人墨客岂不都是你嘴上的篾片了吗?”
说话那人赔不是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又没有取笑的意思。就是羡慕那些男人有人做陪而已,要是咱们也有一个女清客作陪,也是有趣。”
宋青越知道这群人话中有话,也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发现,女眷大多是圣至亲王手下派系的妻子女儿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