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在分开前宋司鸾又叮嘱一遍:“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,无论是膳食还是酒水,都不能移开自己的视。”

“如果有丫鬟毛手毛脚忽然把茶水泼你身上,并且请求你去同她换身衣服,你该怎么办?”

宋青越揉着额头,乖乖回答:“不让陌生丫鬟近身,如果有人泼我一身水就回自家马车上换,换下的衣服也必须放自家马车上。”

宋司鸾点点头:“那万一喝多了想要休息……”

“绝不能喝多。”宋青越信誓旦旦:“如果不幸喝多了就回自家马车上。”

宋司鸾老父亲的心放不下:“如果有人想要你离席,故意用我的名字叫你,你应该怎么办?”

宋青越有气无力:“不要相信他,并且问他万一有丫鬟泼他一身水他该怎么办,他若回答不上来就是歹人。”

宋司鸾这才放心,两人一同下车递上请帖。

门口小厮一看来人,自然亲自引着往里进。

宋玄池是从国子监赶过来的,没有同宋司鸾一道,他和自己的朋友来得早些。

文人聚会有的在观棋,有的在投壶,有的吟诗作对,曲水流觞。

酒水瓜果不缺,美食好茶不缺,笔墨纸砚更是不缺。

不过文人之中也是有划分的,大儒们聚成一伙,年轻的子弟又是一伙。

其中不同的学派自然是靠得近些,再加上出身、地域、门第不同又有细分。

由于原本请的就是官员和达官贵人,所以这批人自然是要另外开辟出不同的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