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戳穿后宋司鸾脸色没变，直接承认道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
“你别得意。”书架上的男鬼开口：“你不就是迷惑了个抓鬼的当保镖吗？我们可是有就七只鬼呢……”

傅西辞转头轻“啧”了一声，书架上的男鬼立马闭嘴，认怂认得很快。

还是旗袍女问道：“说破真相也没有什么用，你把我们弄到这儿来，到底有什么用？”

宋司鸾也做出无害的态度：“刚才你们不是听到了吗？合作，一起对付怪谈。”

抽屉鬼慢慢打开，像蜗牛一样露出团鬼影，慢吞吞道：“你真的想和我们合作吃怪谈？相比较来说，还是吃人类方便些，我们凭什么要跟你合作。”

不光是其他鬼，就连宋司鸾听了都觉得“抽屉鬼”不是在泼冷水唱反调，而是……实诚。

没错就是实诚，这话说出来就相当于把双方的矛盾摆在了明面上。如果不给出一个解决办法，将会无法合作。

一旦谈判破裂，结局是什么还用说吗？肯定不是宋司鸾吃亏，只能是鬼怪认栽。

所以这场谈判肯定是鬼怪们答应合作，这是场注定结局的商议。

其他几个鬼怪表情极度无语，他们本来打算欺骗宋司鸾合作，到时候出尔反尔，偷偷溜走就行。

结果抽屉鬼直接戳破窗户纸，这下好了，表面和平也维持不住。

旗袍女鬼笑呵呵的开口：“人是比较方便些，可怪谈见效快。人还得消化，利用骨血，怪谈和我们一样本就是鬼。”

这话像打开了一个新思路，镜子鬼也赶紧道：“对对对，就是这个道理，反正我对于抓怪谈还是比较感兴趣的。”